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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川端康成的抒情歌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时间:04-13 手机版

《抒情歌》是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写的一篇文章。女主角应该是为爱义无反顾,与恋人热恋后因为恋人移情别恋分手了,之后听到了恋人去世的消息。分手的时候内心也有过怨恨和嫉妒,可是与其这么让自己这么拧巴,不如干脆放自己一马,励志做一株自由快活还美丽的白莲花。她记住了和恋人的甜蜜往事,记住了恋人最美好的人一面,当恋人与世长辞的时候,也相信恋人幻化成了美丽生物,把自己的情感与花草诉说,塑造了一个温柔、豁达又内心无比美好的女主。

如何评价日本文豪川端康成?

川端康成的的作品给人一种淡淡的哀愁,这种深入骨髓的迅告哀愁是来自其带着阴霾的童年,或许是川端亲人的连续病逝,也或许是他带着灵异色彩的爱情,总之,这构成了川端所特有的文学气质,《源氏物语》是对川端康成影响比较大的作品,他将西方的文学美很好地融入到他的作品中,再与日本文学相结合,达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效果。

相关信息:

川端康成(かわばたやすなり,1899年6月14日~1972年4月16日),日桐燃本文学界“泰斗级”人物,新感觉派作家,著名小说家。1968年以《雪国》、《古都》、《千只鹤》三部代表作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亚洲第三位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人。

1899年6月14日生于大阪。毕业于东京大学。幼年父母双亡,其后姐姐和祖父母又陆续病故,他被称为“参加葬礼的名人”。一生多旅行,心情苦闷忧郁,逐渐形成了感伤与孤独的性格,这种内心的痛苦与悲哀成为后来川端康成的文学底色。

他一生创作小说100多篇,中短篇局昌虚多于长篇。作品富抒情性,追求人生升华的美,并深受佛教思想和虚无主义影响。川端康成善于用意识流写法展示人物内心世界。因写《伊豆的舞女》而成名。

关于川德康成的评价

1972年4月16日,日本文坛巨匠川端康成在其公寓口含煤气管自杀了。消息传出,舆论哗然。川端康成无言

的死,为世界留下了无限的话题。死亡和生存一样,都是人生的重大问题。许多哲学家认为,死亡是缠绕着人

一生的极其深切的人生问题,追求死亡与追求幸福是一致的。一个人在暮年对待死亡的态度,是他以往对待死

亡观念的延伸。川端康成创作中不断出现的死亡主题,也反映着他的人生观和美学追求。

川端康成说:“优秀的艺术家在他的作品里预告死亡,这是常有的事。”[1]川端康成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中

对死亡有着切身的体验,他的审美情趣以及近三分之一多的作品是同死斗模闷亡联系在一起的。川端的著作中,较之

一般作家对死亡主题的追求更强烈,也更具个性色彩。川端康成对死亡的描写与海明威、波德莱尔等人不同,

他笔下的死亡一方面笼罩着恐怖的码凯气氛,渗透着深深的悲哀的情愫,另一方面又表现出亦真亦幻、既悲且美的

情调,以及人生无常、生死不灭的生死观。

(一)描写对死亡以及死亡临近的恐惧感,其间充满了伤感的情怀。在川端康成人生观形成的青少年时期

,接触的死亡实在太多了,他自己深感每日都能嗅到死亡的气息。对死亡的恐惧感笼罩着他的身心。他说:“

父亲在我三岁的时候死于肺结核。母亲受其感染,第二年也去世了。少年时期的我害怕自己也会因肺结核而早

死,时常流露出少年的感伤。”[2]

川端康成早期的作品真实地记录了亲人的死亡给自己心灵带来的恐怖与痛苦。《十六岁的日记》描绘了少

年和弥留之际的老人。老人痛苦的叫喊,不仅使少年的眼中充满了怜爱的泪水,而且也令少年对死亡的即将到

来深感恐怖。为了让垂危的老人能起死回生,少年甚至去做连自己也觉得可笑的事,“我从仓库里取出一把剑

,在祖父的床铺上空挥动了几下,然后塞进褥子底下。”少年这一迷信行为,似乎让我们感觉到整个房间都充

满了死亡的气息。在小说的后记中,作者又记载了祖父临死前的呻吟,“世上的人都会死的”,“可以不死的

人就要死了”,以及祖父明知自己死之将至,却不拒绝请大夫的行为,反映了川端康成深感死之无常以及人对

死的惧怕。同时,小说还表现了川端康成悲哀的心绪,“啊,我太不幸了,苍天大地将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了

”。短篇小说《意大利之歌》在描写主人公死前的情景时也同样充满了恐惧的气氛,“在昏暗的走廊里,死神

一般的黑影肃然并立。产仔博士胸前的白色绷带却剧烈地起伏着。他呼哧呼哧地喘气,这是临近死亡的征兆”

《山音》是一篇有关死亡的小说,其间对死亡逼近的预感,描写得比死亡本身更让人感到恐怖。主人公信

吾面临衰老之境,十分颓伤,如记忆力不断衰退,忘记在自己家中工作半年的女佣的名字,甚至他连系领带的

方法都弄不明白了。死亡的预感不断萦绕在他的脑海,他觉得妻子容貌的衰老也是老龄和死亡的影子,在每夜

的梦境中,死者的影子不断出现。

《睡美人》与其说是描写江口老人对性的渴望,莫如说是他对死之将至的恐怖。江口、福良以及一些不知

名的老人来到睡美人俱乐部,本身就证明了自己的衰老。因此,当他们“躺在睡着的年轻少女身边,碰到她的

皮肤,从心底所产生出来的是靠近死亡的恐怖感,以及对失去青春的哀怨和对自己所做的不道德的悔恨。”小

说写到隆冬将近之时,老人忍耐不住对生命即将消失所感到的恐怖,再一次拜访睡美人之家。他对女主人坦白

地说:“像这么冷的晚上,能在少女的裸体旁死去是老人最快乐的死法。”当来拜访睡美人俱乐部的福良老人

以及江口曾经拥抱过的黑皮肤姑娘猝死后,江口也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

(二)描写死之无常。川端康成深受佛教虚无思想的影响,“无常”的美学思想贯穿其创作的始终。在《

川端康成的文学认识上的背景——关于“无常的美学”思想的周边》里有这样的议论:“死的存在始终威胁着

活人以致使人感到人生无常,人总是孤独的。……生命追求美,而美又是虚幻的。虚幻又代表死,难道死就是

美吗?当你号召及时行乐的时候,有个声音回答说:‘不要忘记死亡’,笼罩川端文学的地平线上、把一切归

于虚无的一种对美的讽刺起源于他无常美学的思想。”[3]川端康成的《睡美人》让我们明白了生命的无常。在

《睡美人》中如果说福良老人的猝死读者还能接受的话,那么,年轻的、强壮的、使江口慨叹“这就是生命”

的黑皮肤姑娘的猝死,则给人生命虚幻和无常的哀感。《河边小镇的故事》也阐发了他的人生空弯无常观。小说的

女主人公房子的弟弟的死,深爱着房子的达吉的死,都是在一种偶然的状况下发生的。房子的弟弟平时体弱多

病,只因身患流感,便离开人世。达吉舍身救助房子而受伤,假如他去看了医生,就可以避免破伤风的发生。

其实,即使他不去看医生,也未必就一定要死亡,他的死纯属偶然,这不能不让人有人生无常之感。

(三)描写死亡的亦真亦幻、既悲且美。川端康成对死亡的过多的体验,使他觉得生是在死的包围中,死

是生的延伸,“生来死去都是幻”。因此,它更加着力从幻觉、想象中追求“妖艳的美的生命”,“自己死了

仿佛就是一种死灭的美”。川端康成十分欣赏自杀身死的日本画家古贺春江的一句口头禅:“再没有比死更高

的艺术了,死就是生。”在他看来,生命从衰微到死亡,是一种“灭亡的美”,从这种“物”的死灭才更深地

体会到“心”的深邃。《雪国》中叶子的死便是美的再现。小说中写道,在美丽银河的映衬下,在冲天的火苗

中,“忽然出现一个女人的身体,接着便落了下来。她在空中是平躺着的,岛村顿时怔住了,但猝然之间,并

没有感到危险和恐怖。简直像非现实世界里的幻影。僵直的身体从空中落下来,显得很柔软,但那姿势,像木

偶一样没有挣扎,没有生命,无拘无束的,似乎超乎生死之外。……岛村压根儿没有想到死上去,只感到叶子

的内在生命在变形,正处于一个转折。”[4]可见,作者把叶子看作是“非现实世界的幻影”,认为叶子的死亡

并非彻底的死亡,而是内在生命的变形以及变形的过程。《抒情歌》描写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通过呼唤一

个死去的男人来诉说自己的衷情。小说是由超现实主义架构而成的,而这种超现实主义是一种对超越虚无的肯

定。或者说,它反映的是佛教轮回转生的思想。女人对死者的回忆似乎超越了阴阳两界,两人彼此呼应,产生

了奇怪的“精神交流”和“心灵交感”,从而,使死亡变得亦真亦幻。正如作者所说:“在这个世界上,再没

有什么比轮回转世的教诲交织出的童话故事般的梦境更丰富多彩了。这是人类的最美的爱的抒情诗。”[5]

川端康成如此热衷于写死亡的主题,是与他的生活经历、人生观、美学观以及他生活的时代分不开的。

(一)孤儿情结。川端康成从两岁到十六岁经历了五位直系血统的亲人的死别,因而过早地就开始了面对

人生旅途中的“死亡”。在人们的眼里,他成了“参加葬礼的名人”。这种孤儿的身世,使他“害怕自己也会

因结核而早死,时常流露出少年的伤感”,甚至他屡屡梦见祖父垂死在病床上的情景。他说:“我孑然一身,

在世上无依无靠,过着寂寥的生活,有时也嗅到死亡的气息”[6]。生离死别的生活经历造就了他孤僻、伤感、

自卑的性格,这一切对其人格的形成以及文学的资质都产生了重大的决定性的影响。

(二)死亡的时代。川端康成不仅有一段悲哀和充满死亡的身世,他尤其处在一个悲哀和充满死亡的时代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杀戮,令世人瞠目。他又目睹关东大地震和广岛、长崎原子弹灾害使几十万人丧生的惨状

,悲哀的情绪笼罩着他。他说:“日本战败也略略加深了我的凄凉。我感到自己已经死去了,自己的骨头被日

本故乡的愁雨浸湿,被日本故乡的落叶淹没,我感受到了古人悲凉的叹息”[7]。

(三)灭亡的美。从川端康成的生死观来看,不幸的经历,使他感到“对于死比生更加了解”,[1]“死后

,虽说将那样石灰质的东西埋入先祖的遗址里,但人死一切皆空”,从而悟到“生即是死,死中有生”。其实

川端康成对自杀一向是持否定态度的。在《临终的眼》中他说:“一个人无论怎样厌世,自杀不是开悟的办法

,不管德行多高,自杀的人想要达到圣境也是遥远的”[1]。尽管他一再表示反对“为死而死”的自杀方式,但

却把死看作是一种“灭亡的美”,“所谓自然的美,是在我‘临终的眼’里映现出来的”。[1]这种对死的美学

观,常常支配着他的创作,并成为他创作的主题之一。

(四)“无常”的美学思想。川端康成深受佛教禅宗的影响,他本人也说:“我是在强烈的佛教气氛下成

长的,那古老的佛法的儿歌和我的心也是相同的”,“佛教的各种经文是无与伦比的可贵的抒情诗”。因此,

他在审美意识上就非常重视佛教禅宗的“幽玄”的理念。他崇尚“无”,这里的“无”是最大的“有”,是生

命的源泉。“从这种观点出发,他认为轮回转世,就是生死不灭,人死灵魂不灭,生即死,死即生,为了要否

定死,就不能不肯定死;也就是把生和死总括起来感受。他认为生存与虚无都具有意义,他没有把死视作终点

,而是把死视作起点。从审美角度来说,他以为死是最高的艺术,是美的一种表现。也就是说,艺术的极致就

是死灭”

川端康成的创作思想和创作风格?

川端康成文学的东方美

川端康成1899年生于大阪府三岛郡丰川村大字宿久庄,接近京都。康成“把京都王朝文学作为‘摇篮’的同时,也把京都自然的绿韵当作哺育自己的‘摇篮’”。祖辈原是个大户人家,被称为“村贵族”,事业失败后,将希望寄托在康成父亲荣吉的身上,让荣吉完成了东京医科学校的学业,挂牌行医,兼任大阪市一所医院的副院长。在康成一两岁时,父母因患肺结核病溘然长逝。祖父母便带康成回到阔别了十五年的故里,姐姐芳子则寄养在秋冈义一姨父家。康成由于先天不足,体质十分孱弱。两位老人对孙儿过分溺爱,担心他出门惹事,让他整天闭居在阴湿的农舍里。这位幼年的孤儿与外界几乎没有发局坦生任何接触,“变成一个固执的扭曲了的人”,“把自己胆怯的心闭锁在一个渺小的躯壳里,为此而感到忧郁与苦恼”。直到上小学之前,他“除了祖父母之外,简直就不知道还存在着一个人世间”。

康成上小学后,不到三年内祖母和姐姐又相继弃他而去,从此他与年迈的祖父相依为命。祖父眼瞎耳背,终日一人孤寂地呆坐在病榻上落泪,并常对康成说:咱们是“哭着过日子的啊”!这在康成幼稚的心灵投下了寂寞的暗影。康成的孤儿体验,由于失去祖父而达到了极点。

对康成来说,他接连为亲人奔丧,参加了无数的葬礼,人们戏称他是“参加葬礼的名人”。他的童年没有感受到人间的温暖,相反地渗入了深刻的无法克服的忧郁、悲哀因素,内心不断涌现对人生的虚幻感和对死亡的恐惧感。这种畸形的家境、寂寞的生活,是形成川端康成比较孤僻、内向的性格和气质的重要原因。这便促使他早早闯入说林书海。小学图书馆的藏书,他一本也不遗漏地统统借阅过。这时候,他开始对文学产生了憧憬。

1913年,川端升入大阪府立茨木中学,仍孜孜不倦地埋头于文学书堆里,开始接触到一些名家名作。他从不间断地做笔记,把作品中的迹腊拦精彩描写都详尽地记录下来。他的国文学和汉文学成绩最佳,他的作文在班上是首屈一指的。1914年5月,祖父病重后,他守候在祖父病榻旁,诵读《源氏物语》那些感时伤事的、带上哀调的词句,以此驱遣自己,溺于感伤,并且决心把祖父弥留之际的情景纪录下来,于是写起了《十六岁的日记》。这篇《十六岁的日记》既是康成痛苦的现实的写生,又是洋溢在冷酷的现实内里的诗情,在此也显露了康成的创作才华的端倪。秋天,他就把过去所写的诗文稿装订成册,称《第一谷堂集》、《第二谷姿胡堂集》,前者主要收入他的新体诗三十二篇,后者是中小学的作文。从这里可以看出,少年的康成开始具有文人的意识,已经萌发了最初的写作欲望。

这时候起,川端立志当小说家,开始把一些俳句、小小说投寄刊物,起初未被采用。到了1915年夏季,《文章世界》才刊登了他的几首俳句。从此他更加广泛地涉猎世界和日本的古今名着。他对《源氏物语》虽不甚解其意,只朗读字音,欣赏着文章的优美的抒情调子,然已深深地为其文体和韵律所吸引。这一经历,对他后来的文学创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之后他从事写作时,少年时代那种如歌一般的旋律,仍然回荡在他的心间。

1916年第一次在茨木小报《京阪新闻》上发表了四五首和歌和九篇杂感文,同年又在大阪《团栾》杂志上发表了《肩扛老师的灵柩》。这一年,他还经常给《文章世界》写小品、掌篇即微型小说。《文章世界》举办投票选举“十二秀才”,川端康成名列第十一位。对于立志当作家的少年来说,这是很值得纪念的一年。

川端康成1917年3月于茨木中学毕业后,考取第一高等学校,到了东京,开始直接接触日本文坛的现状和“白桦派”、“新思潮派”的作家和作品,以及正在流行的俄罗斯文学,这使他顿开眼界。他在中学《校友会杂志》1919年6月号上,发表了第一篇习作《千代》,以淡淡的笔触,描写了他同三个同名的千代姑娘的爱恋故事。

事实上,川端成人之后,一连接触过四位名叫千代的女性,对她们都在不同程度上产生过感情。其中对伊豆的舞女千代和歧阜的千代,激起过巨大的感情波澜。

伊豆舞女千代是川端上一高后到伊豆半岛旅行途中邂逅的。他第一次得到舞女的平等对待,并说他是个好人,便对她油然产生了纯洁的友情;同样地,受人歧视和凌辱的舞女遇到这样友善的学生,以平等的态度对待自己,自然也激起了感情的涟漪。他们彼此建立了真挚的、诚实的友情,还彼此流露了淡淡的爱。从此以后,这位美丽的舞女,“就像一颗彗星的尾巴,一直在我的记忆中不停地闪流”。

歧阜的千代,原名伊藤初代,是川端刚上大学在东京一家咖啡馆里相识、相恋的,不久他们订了婚。后来不知为何缘故,女方以发生了“非常”的情况为由,撕毁了婚约。他遭到了人所不可理解的背叛,很艰难地支撑着自己,心灵上留下了久久未能愈合的伤痕。从此产生了一种胆怯和自卑,再也不敢向女性坦然倾吐自己的爱心,而且陷入自我压抑、窒息和扭曲之中,变得更加孤僻和相信天命。

1920年7月至1924年3月大学时代,川端为了向当时文坛挑战,改革和更新文艺,与爱好文学的同学复刊《新思潮》(第六次),并在创刊号上发表了《招魂节一景》,描写马戏团女演员的悲苦生活,比较成功。川端康成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文艺年鉴》上,标志着这位文学青年正式登上了文坛。

川端发表了《招魂节一景》以后,由于恋爱生活的失意,经常怀着忧郁的心情到伊豆汤岛,写了未定稿的《汤岛的回忆》。1923年1月《文艺春秋》杂志创刊后,他为了诉说和发泄自己心头的积郁,又为杂志写出短篇小说《林金花的忧郁》和《参加葬礼的名人》。与此同时,他在爱与怨的交织下,以他的恋爱生活的体验,写了《非常》、《南方的火》、《处女作作祟》等一系列小说,有的是以其恋爱的事件为素材直接写就,有的则加以虚构化。川端这一阶段的创作,归纳起来,主要是描写孤儿的生活,表现对已故亲人的深切怀念与哀思,以及描写自己的爱情波折,叙述自己失意的烦恼和哀怨。这些小说构成川端康成早期作品群的一个鲜明的特征。这些作品所表现的感伤与悲哀的调子,以及难以排解的寂寞和忧郁的心绪,贯穿着他的整个创作生涯,成为他的作品的主要基调。川端本人也说:“这种孤儿的悲哀成为我的处女作的潜流”,“说不定还是我全部作品、全部生涯的潜流吧”。大学时代,川端康成除了写小说之外,更多的是写文学评论和文艺时评,这成为他早期文学活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1924年大学毕业后,川端与横光利一等发起了新感觉派文学运动,并发表了著名论文《新进作家的新倾向解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它起引了指导新感觉派作家的创作方法和运动方向的作用。但在创作实践方面,他并无多大的建树,只写了《梅花的雄蕊》、《浅草红团》等少数几篇具有某些新感觉派特色的作品,他甚至被评论家认为是“新感觉派集团中的异端分子”。后来他自己也公开表明他不愿意成为他们的同路人,决心走自己独特的文学道路。他的成名作《伊豆的舞女》就是试图在艺术上开辟一条新路,在吸收西方文学新的感受性的基础上,对力求保持日本文学的传统色彩作了新的尝试。

川端从新感觉主义转向新心理主义,又从意识流的创作手法上寻找自己的出路。他首先试写了《针、玻璃和雾》、《水晶幻想》(1931),企图在创作方法上摆脱新感觉派的手法,引进乔伊斯的意识流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从而成为日本文坛最早出现的新心理主义的作品之一。在运用意识流手法上,《水晶幻想》比《针、玻璃和雾》更趋于娴熟,故事描写了一个石女通过梳妆台的三面镜,幻影出她那位研究优生学的丈夫,用一只雄狗同一只不育的母狗交配,引起自己产生对性的幻想和对生殖的强烈意识,流露出一种丑陋的呻吟。在创作手法上采取“内心独白”的描写,交织着幻想和自由联想,在思想内容上明显地表现出西方文学的颓废倾向。

翌年,川端康成转向另一极端,无批判地运用佛教的轮回思想写了《抒情歌》,借助同死人的心灵对话的形式,描绘一个被人抛弃了的女人,呼唤一个死去的男人,来诉说自己的衷情,充满了东方神秘主义的色彩。这种“心灵交感”的佛教式的思考与虚无色彩,也贯穿在他的《慰灵歌》之中。

川端康成的这段探索性的创作道路表明,他起初没有深入认识西方文学问题,只凭借自己敏锐的感觉,盲目醉心于借鉴西方现代派,即单纯横向移植。其后自觉到此路不通,又全盘否定西方现代派文学而完全倾向日本传统主义,不加分析地全盘继承日本化了的佛教哲理,尤其是轮回思想,即单纯纵向承传。最后开始在两种极端的对立中整理自己的文学理路,产生了对传统文学也对西方文学批判的冲动和自觉的认识。这时候,他深入探索日本传统的底蕴,以及西方文学的人文理想主义的内涵,并摸索着实现两者在作品内在的协调,最后以传统为根基,吸收西方文学的技巧和表述方法。即使吸收西方文学思想和理念,也开始注意日本化。《雪国》就是在这种对东西方文学的比较和交流的思考中诞生的。

归纳来说,川端文学的成功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传统文化精神与现代意识的融合,表现了人文理想主义精神、现代人的理智和感觉,同时导入深层心理的分析,融会贯通日本式的写实主义和东方式的精神主义。二是传统的自然描写与现代的心理刻画的融合,运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和乔伊斯的意识流,深入挖掘人物的内心世界,又把自身与自然合一,把自然契入人物的意识流中,起到了“融合物我”的作用,从而表现了假托在自然之上的人物感情世界。三是传统的工整性与意识流的飞跃性的融合,根据现代的深层心理学原理,扩大联想与回忆的范围,同时用传统的坚实、严谨和工整的结构加以制约,使两者保持和谐。这三者的融合使传统更加深化,从而形成其文学的基本特征。

川端康成的美学思想是建立在东方美、日本美的基础上,与他对东方和日本的传统的热烈执着是一脉相通的,其美学基本是传统的物哀、风雅与幽玄。

川端文学的美的“物哀”色彩是继承平安朝以《源氏物语》为中心形成的物哀精神,往往包含着悲哀与同情的意味。即不仅是作为悲哀、悲伤、悲惨的解释,而且还包含哀怜、怜悯、感动、感慨、同情、壮美的意思。他对物哀这种完整的理解,便成为其美学的基本原则,它在川端的审美对象中占有最重要的地位。他经常强调,“平安朝的风雅、物哀成为日本美的源流”,“‘悲哀’这个词同美是相通的”。他的作品中的“悲哀”,就大多数表现了悲哀与同情,朴素、深切而感动地表露了对渺小人物的赞赏、亲爱、同情、怜悯和哀伤的心情,而这种感情又是通过咏叹的方法表达出来的。即他以客体的悲哀感情和主体的同情衷感,赋予众多善良的下层女性人物的悲剧情调,造成了感人的美的艺术形象。作家常常把她们的悲哀同纯真、朴实联系在一起,表现了最鲜明的最柔和的女性美。而且在许多情况下,这些少女的悲哀是非常真实的,没有一点虚伪的成分。这种美,有时表面上装饰得十分优美、风雅,甚或风流,内在却蕴藏着更多更大的悲伤的哀叹,带着深沉而纤细的悲哀性格,交织着女性对自己悲惨境遇的悲怨。作家在这一基础上,进一步暧昧对象和自己的距离,将自己的同情、哀怜融化在对象的悲哀、悲叹的朦胧意识之中,呈现出一种似是哀怜的感伤状态。可以说,这种同情的哀感是从作家对下层少女们的爱悯之心产生的,是人的一种最纯洁的感情的自然流露。《源氏物语》所体现的“物哀”“风雅”成了川端文学的美的源流。

尽管川端受《源氏物语》的“物哀”精神的影响,多从衷感出发,但并非全依靠悲哀与同情这样的感情因素的作用,也有的是由于伦理的力量所引起的冲突结果导致悲剧。他塑造的某些人物,在新旧事物、新旧道德和新旧思想的冲突中酝酿成悲剧性的结局,他们一方面带上悲哀的色彩,一方面又含有壮美的成分,展现了人物的心灵美、情操美、精神美,乃至死亡的美。这种“悲哀”本身融化了日本式的安慰和解救。他笔下的一些悲剧人物都表现了他们与家庭、与道德,乃至与社会的矛盾冲突,这种悲壮美的成分,自然而然地引起人们的同情与哀怜。川端的这种审美意识,不是全然抹煞理性的内容,它还是有一定社会功能和伦理作用的,这说明作家对社会生活也不乏把握的能力。这是川端康成美学的不可忽视的一种倾向。

当然,有时川端康成也将“物”和“哀”分割出来,偏重于“哀”,而将“物”的面影模糊,着意夸大“哀”的一面,越来越把“哀”作为审美的主体。他让他的悲剧人物,多半束缚在对个人的境遇、情感的哀伤悲叹,沉溺在内心矛盾的纠葛之中,过分追求悲剧的压抑的效果,调子是低沉、悲悯的。特别是着力渲染“风雅”所包含的风流、好色和唯美的属性,并夸张审美感受中的这种感情因素,把它作为美感的本质,乃至是美的创造。因而他往往将非道德的行为与悲哀的感情融合,超越伦理的框架,颂扬本能的情欲。在他的作品中,《源氏物语》所表现的王朝贵族那种冷艳美的官能性色彩是很浓厚的。川端的这种审美意识,决不单纯是个人的感觉问题,也是时代所支配的美学意识,它具体反映了战后这个时代的社会困惑、迷惘以及沉沦的世态。作家将这种日本的“悲哀”、时代的“悲哀”,同自己的“悲哀”融合在一起,追求一种“悲哀美”“灭亡美”。尤其在西方“悲观哲学”“神秘主义”的冲击下,川端在这种日本美学传统的思想中,找到了自己的根据,从而也找到了东西方世纪末思想的汇合点。这明显地带有颓废的情调。

川端继承日本古典传统的“物哀”,又渗透着佛教禅宗的影响力,以“生—灭—生”的公式为中心的无常思想的影响力,在美的意识上重视幽玄、无常感和虚无的理念,构成川端康成美学的另一特征。

川端康成深受佛教禅宗的影响,他本人也说:“我是在强烈的佛教气氛中成长的”,“那古老的佛法的儿歌和我的心也是相通的”,“佛教的各种经文是无与伦比的可贵的抒情诗”。他认为汲取宗教的精神,也是今天需要继承的传统。他向来把“轮回转世”看做“是阐明宇宙神秘的唯一钥匙,是人类具有的各种思想中最美的思想之一”。所以,在审美意识上,他非常重视佛教禅宗的“幽玄”的理念,使“物哀”加强了冷艳的因素,比起“物”来,更重视“心”的表现,以寻求闲寂的内省世界,保持着一种超脱的心灵境界。但这不是强化宗教性的色彩,而是一种纯粹精神主义的审美意识。

因此,川端美学的形成,与禅宗的“幽玄”的影响是分不开的,具体表现在其审美的情趣是抽象的玄思,包含着神秘、余情和冷艳三个要素。首先崇尚“无”,在穷极的“无”中凝视无常世界的实相。他所崇尚的“无”,或曰“空”,不是完全等同于西方虚无主义经常提出的主张,即指什么都没有的状态,而是以为“无”是最大的“有”,“无”是产生“有”的精神本质,是所有生命的源泉。所以他的出世、消极退避、避弃现世也不完全是否定生命,毋宁说对自然生命是抱着爱惜的态度。他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轮回转世的教诲交织出的童话故事般的梦境更丰富多彩。”所以,川端以为艺术的虚幻不是虚无,是来源于“有”,而不是“无”。

从这种观点出发,他认为轮回转世,就是“生死不灭”,人死灵魂不灭,生即死,死即生,为了要否定死,就不能不肯定死;也就是把生和死总括起来感受。他认为生存与虚无都具有意义,他没有把死视作终点,而是把死作为起点。从审美角度来说,他以为死是最高的艺术,是美的一种表现。也就是说,艺术的极致就是死灭。他的审美情趣是同死亡联系着,他几近三分之一强的作品是同死亡联系在一起的。作家将美看做只存在于空虚之中,只存在于幻觉之中,在现实世界是不存在的。也许是青少年时期在他的世界观、人生观形成过程中接触的死亡实在是太多,他在日常生活中“也嗅到死亡的气息”,产生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惧感,更觉得生是在死的包围中,死是生的延伸,生命是无常的,似乎“生去死来都是幻”。因而他更加着力从幻觉、想象中追求“妖艳的美的生命”,“自己死了仿佛就有一种死灭的美”。在作家看来,生命从衰微到死亡,是一种“死亡的美”,从这种“物”的死灭才更深地体会到“心”的深邃。就是在“无”中充满了“心”,在“无”表现中以心传心,这是一种纯粹精神主义的美。因此,他常常保持一种超脱的心灵境界,以寻求“顿悟成佛”,寻求“西方净土的永生”,“在文艺殿堂中找到解决人的不灭之法,而超越于死”,从宗教信仰中寻找自己的课题。川端小说的情凋,也是基于这种玄虚,给予人们的审美效果多是人生的空幻感。他说过:“我相信东方的古典,尤其佛典是世界最大的文学。我不把经典当作宗教的教义,而是当作文学的幻想来敬重。”可见他的美学思想受到佛教禅宗的生死玄谈的影响是很深的。但他毕竟是把它作为“文学的幻想”,而不是“宗教的教义”,尽情地让它在“文艺的殿堂”中邀游。

由此可以说,“空、虚、否定之肯定”,贯穿了川端的美学意识,他不仅为禅宗诗僧一休宗纯的“入佛教易、进魔界难”的名句所感动,并以此说明“追求真善美的艺术家对‘进魔界难’的心情:既想进入而又害怕,只好求助于神灵的保佑”;同时他非常欣赏泰戈尔的思想:“灵魂的永远自由,存在于爱之中;伟大的东西,存在于细微之中;无限是从形态的羁绊中发现的。”从《十六岁的日记》、《参加葬礼的名人》,到《抒情歌》、《禽兽》、《临终的眼》等,都把焦点放在佛教“轮回转世”的中心思想——“生—灭—生”的问题上,企图通过“魔界”而达到“佛界”。与此相辅相成的,是这种宗教意识,其中包括忠诚的爱与同情,有时依托于心灵,有时依托于爱,似乎“文学中的优美的怜悯之情,大都是玄虚的。少女们从这种玄虚中培植了悲伤的感情”。在他的审美感受中,自然最善于捕捉少女的细微的衷感变化,没入想象和幻想之中,造成以佛教无常美感为中心的典型的“悲哀美”。他的作品也自然更多地注意冷艳、幽玄和风韵,有意识地增加幻觉感,以及纤细的哀愁和象征;还常常把非理性贯彻在日常生活、常伦感情中而作出抽象的玄思。正是这种宗教意识的影响和潜隐,形成川端的“爱”的哲学和“幽玄”的审美情趣,它既偏重微妙的、玄虚的,而又以冷艳为基础,带有东方神秘主义的色彩。

川端美学的依据,不是理性,而是非理性。他以感觉、感受去把握美,认为美就是感觉的完美性。而且常常把感性和理性割裂和对立起来,把创作活动视作纯个人的主观感受和自我意识的表现,孤立绝缘的心灵独白,以为主观的美是经过“心”的创造,然后借助“物”来表现的。这与禅宗的中道精神是相通的。由此他特别强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将“空”“色”的矛盾对立包容在“心”之中,可谓“心中万般有”。所以他的小说作为矛盾结构,更多的是对立面之间的渗透和协调,而不是对立面的排斥和冲突,包括真与假、美与丑、善与恶、生与死等等都是同时共存,包容在一个绝对的矛盾中,然后净化假丑恶,使之升华为美,最终不接触矛盾的实际,一味追求精神上的超现实的境界。对他来说,实际生活就像陌生的隔绝的“彼岸”世界,最后不得不走上调和折衷的道路。这是川端康成审美情趣的一个重要方面。

对于川端的“幽玄”的审美情趣,如果剥去其禅宗“幽玄”的宗教色彩的外衣,也可以看出其“若隐若现、欲露不露”的朦胧意识的合理强调和巧妙运用。他按照这种审美情趣,着力在艺术上发掘它的内在气韵,造成他的小说色调之清新、淡雅,意境之朦胧、玄妙,形象之细腻、纤柔,表现之空灵、含蓄和平淡,富有余韵余情,别有一种古雅温柔的诗情,让人明显地感到一种“幽玄”的美。

从审美情趣来说,川端康成很少注意社会生活中的美的问题;就是涉及社会生活中的美,也多属于诗情画意、优美典雅的日常生活,比如纯洁朴实的爱情的美。他更多的是崇尚自然事物的美,即自然美。在审美意识中,特别重视自然美的主观感情和意识作用,他说过:“看到雪的美,看到月的美,也就是四季时节的美而有所省悟时,当自己由于那种美而获得幸福时,就会热烈地想念自己的知心朋友,但愿他们共同分享这份快乐。”这就是他所说的:“由于自然美的感动,强烈地诱发出对人的怀念的感情”;“以‘雪、月、花’几个字来表现四季时令变化的美,在日本这是包含着山川草木,宇宙万物,大自然的一切,以至人的感情的美,是有其传统的”。他强调的不仅要表现自然的形式美,而且重在自然的心灵美。

在《我在美丽的日本》一文中,他通过道元、明惠、良宽、西行、一休等禅僧的诗作,去探索日本传统自然观的根底。他引用明惠的“冬月拨云相伴随,更怜风雪浸月身”和“山头月落我随前,夜夜愿陪尔共眠”“心境无边光灿灿,明月疑我是蟾光”的诗句,来说明他的“心与月亮之间,微妙地相互呼应,交织一起而吟咏出来的”,“具有心灵的美和同情体贴”。他“以月为伴”“与月相亲”,“亲密到把看月的我变为月,被我看的月亮为我,而没入大自然之中,同大自然融为一体”,甚至将自己“‘清澈的心境’的光,误认为是月亮本身的光了”。这种“看月亮为我”的心物融合,可谓达到了“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王国维:《人间词话》)的境界。

从这种自然美学观出发,川端在描写一般的、日常的、普通的自然景象时,经常是采用白描的手法;而描绘对象、事物、情节时,则更为具体、细致、纤巧,并抹上更浓重更细腻的主观感情色调。他写自然事物,不重外在形式的美,而重内在的气韵,努力对自然事物进行把握,在内在气韵上发现自然事物的美的存在。

川端审视自然事物之美,首先表现在对季节的敏锐的感觉。他的一些小说,是以季节为题,比如《古都》的“春花”“秋色”“深秋的姐妹”“冬天的花”,《舞姬》的“冬的湖”,《山音》的“冬樱”“春钟”“秋鱼”等等,写了对四季自然的感受,忠实再现四季自然本身的美。而且以四季自然美为背景,将人物、情绪、生活感情等融入自然环境之中,同自然事物之美交融在一起,以一种自然的灵气创造出一种特殊的气氛,将人物的思想感情突现出来,形成情景交融的优美的意境,使物我难分,物我如一,将自然美升华为艺术美,加强了艺术的审美因素。

对自然事物的美,川端不限于客观再现自然事物的美,也不限于与人的生活思想感情发生联系,而且还与民族精神文化发生联系,使自然事物充满着人的灵气。这种灵气不是指客体自然事物,而是指主观的心绪、情感和观念,自然只不过是通过笔墨借以表达这种灵气罢了。譬如《千只鹤》中的茶道、《名人》中的棋道等就是与人的心灵息息相通,与传统的文化精神息息相通,蕴含着人的复杂的感情和起伏的意绪。川端康成积极发掘传统文化的情韵之美,追求在这种美中传达出人的主观精神境界和气韵,形成他的审美情趣所独具的个性。

回顾川端康成创作的全过程,他是从追求西方新潮开始,到回归传统,在东西方文化结合的坐标轴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找到了运用民族的审美习惯,挖掘日本文化最深层的东西和西方文化最广泛的东西,并使之汇合,形成了川端康成文学之美。也就是说,他适时地把握了西方文学的现代意识和技巧,同时又重估了日本传统的价值和现代意义,调适传统与现代的纷繁复杂的关系,使之从对立走向调和与融合,从而使川端文学既具有特殊性、民族性,又具有普遍性和世界性的意义。用川端本人的话来说,“既是日本的,也是东方的,同时又是西方的”。可以说,川端康成这种创造性的影响超出了日本的范围,也不仅限于艺术性方面,这一点对促进人们重新审视东方文化具有重要的意义和启示性。可以说,他为日本文学的发展,为东西方文学的交流,做出了自己的贡献。1968年诺贝尔基金会为了表彰他以敏锐的感受,高超的小说技巧,表现了日本人的内心精华而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

三岛由纪夫评论川端康成时写了一段话,它不仅对于认识川端文学,而且对于了解日本近现代文学发展内在的规律性和外在的必然性具有普遍的意义,现抄录如下:

“生于日本的艺术家,被迫对日本文化不断地进行批判,从东西方文化的混淆中清理出真正属于自己风土和本能的东西,只有在这方面取得切实成果的人才是成功的。当然,由于我们是日本人,我们所创造的艺术形象,越是贴近日本,成功的可能性越大。这不能单纯地用回归日本、回归东洋来说明,因为这与每个作家的本能和禀赋有关。凡是想贴近西洋的,大多不能取得成功。”(《川端康成的东洋与西洋》)

以上是专业人士的评论拉,我替你找的,本人对康氏的是,唯美,清新,纤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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